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弦页走到柱下细看那些符纹,突然,脑中闪出那模糊的少女轮廓,朝他哭喊着,被身后的人拉走。
弦页脑中一阵恍惚,晕眩中撑着柱子,一手抓紧心口,胸腔中闷痛的发堵。
癸乖慌忙扶住弦页的胳膊,关切道:“弦页,你怎么了?”
弦页脑中渐渐恢复清明,长舒一口气,胸腔中的浓厚悲痛却没那么快消散。
弦页直起身,看了眼癸乖,又看向面前的柱子,平静的回复“没事,...只是这柱子上的符纹有些奇特,看得我一阵恍惚。”
癸乖听后,抬手将弦页还撑着柱子上的手臂拿下来,站到弦页身前,一脸戒备的看着柱子上的符纹。
随后,双手掐诀,身前浮出金色经文字样,癸乖指尖一动,经文顺着柱子缠绕而上,紧紧束缚笼罩住。
弦页在癸乖身后,认真的端详着她一脸严肃的摸样,又想起刚刚模糊的少女,想要将俩人做个对照,是否是同一个人。
癸乖闭着眼,用术法感受柱中的异样,但长久都没发现什么,便睁开眼睛将术法收回。
转过身,见弦页正双手环臂,执扇于胸前,直直的盯着自己,半眯着眼睛,眸中暗流涌动。
弦页见癸乖转过身,便不露痕迹的变换了目光。
癸乖也顺势讲道:“这柱中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,你可还有什么线索?”
弦页假意思虑了片刻,摇了摇头“...只觉晕眩,并无其他。”
癸乖认真端详着弦页的神情,并未看出他像是有所隐瞒,便信了。松懈下温声问道“那你现在,可还有不适的地方?”
弦页转回眸光,看向癸乖的脸。迟疑了下,回道:“....还是有些目眩。"
其实弦页早已没有什么不是,但看着癸乖的眼睛,变不自觉的说了谎,想要与她亲近些。
癸乖看向中央的老树,又抬头环视了一圈周边的柱子。“都已经到这儿了,我想去看看那棵树会不会有什么线索。你若是不适,就在这里等着我吧,我看看就回。”说完癸乖便转身要走。
“欸?我和你一同去,俩个人也看得仔细些。”弦页干嘛唤住癸乖
癸乖打量着弦页,担忧道”可是,你不是不适吗,万一这柱子对你有所影响,那该如何?“
弦页垂眸思虑,想到了办法“你牵引着我一同进去,若是我有什么不对劲的,你就待我赶紧撤离,....这样,也能查验这些柱子是不是真有什么异常,你觉得如何?”
癸乖听后一怔,有些为难,她向来不喜与人接触,心中有些抵触,但看看那棵老树又心有不甘,思虑片刻,狠了狠心,回道:“好,你若是又不适,即刻唤我。”
“嗯”弦页乖巧的笑着应道
癸乖抬手隔着衣衫牵起弦页的手腕,拉着他向老树走去
手腕处癸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外衫传递过来,弦页看着癸乖的背影,秀发如墨,身姿清雅曼妙,一身竹绿长衫,气质缥缈绝尘,仿若不似凡俗之人。
癸乖谨慎的缓步走至老树跟前,在看到树的时候,眸中大惊。
弦页顺着癸乖的目光看去,也是愣住
只见老树茂密宽大,枝干缠绕,隐隐有些纹路上透出像是婴儿的身形,树叶间还能看见结出了许多鲜红的果子,只是令人更加惊恐的是,那些红艳的果子形似一颗颗心脏,悬挂于枝叶上
癸乖弦页都震惊的说不出话
“这.....这是什么?...."癸乖语无伦次的问到
弦页回过神来,赶紧抓起癸乖的手,带着她飞出柱子外,离那棵树远远地
俩人落地后,同时回身看着那棵老树
弦页眼中震惊“这树....."
癸乖也气息不稳的抬头看着弦页
“这树是我村中的生养之灵!”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
弦页癸乖皆是一惊,弦页立马站起身护着癸乖防备的看向来人
秋长老带着一群壮年村民手拿武器出现在面前,
“孩子,我好心收留你们,你们为何擅闯我村中禁地?还有你的朋友们,为何要骚扰我村中村民?”话落,身后的村民便将官元程水沂台,推了出来,三人皆被绳索捆着。
沂台吵嚷到:“死老头,我们不过是去村民家中闲聊,你做什么绑我们?”
“是啊,你凭什么绑我们?”程水也叫嚷到
“你们真是好生无礼,原由都不问,就上来绑人,你们究竟要干什么?”官元也被气到了
秋村长嗤笑一声“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村中的事了,我也不防告诉你们,你们...出不去了。”
“死老头,你说出不去就出不去啦?有本事你别偷袭,你把我解开,姑奶奶我杀了你!”程水气急败坏到
“哼,我就是放你们走,你们也没命出这村,从你们进了村里的那一刻开始,就已经变了,只要你们踏出村庄半步,便会全身腐烂至死,不信的话,你们自己去试一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