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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晃晃的、刻入骨髓的占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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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
周循诫如常醒来,怀里搂着的女孩儿成了一块火炭,纤长的睫毛若鸦羽垂下,两颊绯红,好似要压倒桃花。
他伸手在她额心一碰,触手滚烫。
周循诫脸色微沉,披衣起身,到衣帽间给她找了条新睡裙换上,让管家去请医生。
这次度假,周循诫的私人医疗团队并没有跟过来。管家联系到了合泰驻南亚市场的高管,高管听说是小周总来了,忙不迭地请来了当地最好的医疗团队。
顾允真睡得迷迷糊糊。
于睡梦中,她被周循诫抱起,让她脸朝下地趴在他膝上,掀开一半浴巾露出肉乎乎的屁股蛋儿,女医生旋转针纽,将药物打进她体内。
“周先生,顾小姐这几天游玩劳累过度,身体机能亢奋,又出于疲惫状态,加之——加之身上伤口引起的发炎,这才会出现发烧症状,她的体温会在打完退烧针之后降下来,期间给她多喝热水。”
经验丰富的女医生斟酌着词句。
只光瞧一眼这豪华水屋,瞧一瞧床头柜摆放的玫瑰,再瞧一瞧漂亮得惊人的小姑娘,就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。
“这是两支药膏,说明书都贴在上面了,内涂外敷,对消除肿痛有益处。”
女医生从善如流地留下了两支药膏。
沙屋前的阴凉空地处。
谢飞驰一大早起来,看见穿白色制服的医生在水屋进出,赶紧摇了摇一旁正早起做八段锦的梁正清。
“你快看看,三哥生病了?医生都来了...”谢飞驰把手掌搭在眼帘上做远望状。
“不是三哥,是顾小姐。”梁正清只看一眼,便收回目光,简略道:“听说今早一早上起来,顾小姐发烧了。”
他瞅了谢飞驰一眼,目含隐晦。
谢飞驰倒是一下子读懂了,恍然大悟道:“啊...难不成因为昨晚上我们三哥...三哥还真能干。”
他真想给他三哥竖起大拇指。
不过,美色当前,他三哥真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。
瞧瞧,都把人弄到发烧了。
想到这里,谢飞驰嘀咕了一句。“看来嫂子身体不大经得起折腾,还是得养一养。待会我下厨炖两只鸽子给她煲汤。鸽子红枣枸杞汤。”
身为谢·妇女主任·飞驰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,转身回屋,一边系上围裙,一边给管家打电话,让他去找两只土养的笨鸽,再买一只正宗瓦煲砂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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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允真被打了屁股针之后,又睡了好一会儿,等彻底清醒之后,只觉得浑身酸痛。
负责照顾她的女佣见她醒了,赶紧把她扶起来,递水给她喝,将她额上的热敷巾换成凉的。
她花了好一会才接受自己发烧的事实。
被人侵入的异样感并没有从身体上消失,经过昨夜,她才彻底地得以“领教”他的骇人,饶是再怎么克制隐忍,也还是会伤到的。
周循诫正在书房简略处理公务。虽说他在度假期间,但作为一把手,集团还有不少公务等着他决断,他不能完全放手。
从书房出来,就看见小姑娘半窝在床头,葱白细嫩的双手捧着瓷碗,正乖乖喝药。
女医生给她开了滋补的中药,良药苦口,药液滚入喉咙,她精致的眉眼微皱,烧得起了干皮的樱唇扁了扁。
苍白的脸上还洇着两片绯红,真是可怜见的。
凝视着她,他的心忽然变得很软很软。从床头柜的蜜饯盒子里取出一颗蜜饯,递到她唇边。
经过昨夜之后,顾允真反而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,眼神躲闪着,红唇张开,将他手中的蜜饯含了下去。
甜腻的蜜饯在齿间泌出更多的甜,中和了药的苦。
周循诫一手松松揽住她腰,另一手在她额前探了探,见她
“现在感觉怎么样,还疼不疼?”他低声,目光垂下。
顺着他的目光,顾允真低下头去,看到自己被睡裙覆盖的腿间,立时明白了他在问什么。
大白天的,问这个问题,羞人。
“嗯...”她含糊地应着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周循诫说着,将她抱了起来,骨节分明的手要掀开她的睡裙。
“干嘛...”她扯住裙摆,脸蛋洇着红晕。
“看看怎么样了,顺便给你抹点药。”男人低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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